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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疼 (第2/2页)

便由为师来定。”
  “好~”年年立刻点头答应:“师父给的都好吃。”
  暮色朦胧时分,祁则带年年去了一家河边的小店。
  二楼有临水而建的露台,在这冬末初春的时分略显寒凉。
  但他俩有修为加身,又端了地龙,并不碍事。
  叁菜一汤,都是年年爱吃的口味。
  祁则难得点了一壶酒,略显浑浊,酒意轻浅。
  他坐在年年身边慢慢饮。
  年年看见对过人家透过窗棱的摇曳烛火,檐下随风飘荡的灯笼,还有楼下谈天的热闹声。
  她一时看得出神,糖水含在嘴里,咽不下。
  祁则取了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问:“又有心事?”
  年年摇了摇头,伸手按在自己曾被妖王贯穿的胸口,道:“曾经有,现在没有了。”
  祁则总觉得她又在说一些拙劣的笑话。
  笨笨的傻傻的,却还是在很努力地逗别人开心。
  让他看了心疼、也让他看了欢喜。
  “你的心好着呢,因为你很勇敢,没有被妖王的妖气侵染。”祁则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可年年总觉得自己还做的不够好。
  她觉得这景色很好,可她不会丹青水墨,没法画下来日后再回忆欣赏。她觉得这菜好吃,可她不会庖厨炒菜。
  “年年还有好多……好多好多想做的……”年年说。
  “慢慢做,你有的是时间。”
  祁则将吃饱的小人儿揽到身侧,望着天上的那轮清冷残月:“不用急,不用怕,慢慢来。”
  话虽如此,但吃完饭回房后,祁则从芥子囊里拿出了一根长针,还有灵山那只未缝完的、歪歪扭扭的布娃娃。
  年年就觉得她又怕起来了。
  她不擅女红,一双手看着纤细灵巧,但没干过活,缝针时笨笨的,隔两叁针就扎到自己一下。
  指尖眼红点点的血染在布娃娃上,本就缝的丑,这下更丑了。
  “待你缝完这娃娃,为师便教你清尘决,这血就没了。”
  祁则坐在桌对面,用白布擦拭手中的云鹿剑,不忘督促年年用心:“别看为师,看针。”
  眼前的祁则一副清冷高深的模样,面容被烛火勾勒得极其深邃。
  年年很难专心,低头看了眼这根长针,总觉得她还没得到要领。这布娃娃看着软和,但芯子不知是什么填的,硬邦邦的,她往里戳深了都会扎到自己。
  她戳的浅就缝不严,每次用指腹去探,就自己给自己扎一针。
  年年想,她干脆把这根针扎自己手掌里,多流点血,弄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就不用受这罪了。
  她不是偷懒,只是这娃娃和修行二字不沾边,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缝娃娃。
  “你若是想自残,倒不用委屈那根细针。”祁则收剑回鞘,语气冷漠,与高高在上的灵山宗主一模一样:“给你脖子来一剑便可。”
  那样肯定很痛!
  年年吓得缩起耳朵,下意识想往外逃。
  她费尽了力气才止住逃跑的想法,面色苍白,委委屈屈地哼:“师父……师父舍不得这样对年年……你就是嘴巴凶,心里可疼年年了。”
  祁则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将那染了许多血花的布娃娃收好,道:“上床就寝,今夜修行未够。”
  年年脱衣上榻,趴在那被摆放在床中央的软枕上。
  小腹被微微垫高,屁股自然而然地撅高,祁则压在她身上,自身后一下下地前顶。
  本是轻松的姿势,但年年情潮汹涌,泄得没了力气,手指抓住床单,埋起脸抽咽着哭。
  白色的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色,祁则握住她如若无骨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
  “师父……师父轻一点……”
  年年身下被操弄得湿软涨热,指尖也是微热的吐息,她哭泣道:“年年怕疼,师父……”
  “为师知道。”
  祁则舔净她指尖的血,喉中发干,扣着她的腰肢往里进,直至顶上穴内最为娇嫩的那处,与她交合道:“就疼这一次,再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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