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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 (第2/3页)
连报复的想法都不敢有。 放在贾珍身上,例子不一样,但理是一样的:忠顺亲王怎么会错?怎么会害他?害他的当然是贾玩。 要报复,当然也只能报复贾玩。 第二个问题,贾玩和忠顺亲王,贾珍更怕谁? 这个答案就更显而易见了,一个是他亲弟弟,惹了他,最多被打一顿,完了他自己还要被千夫所指,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一句话就能要他的命,而且已经差点要了他一条命 如此一来,贾珍拿贾玩当投名状,再次向忠顺亲王摇尾乞怜,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了。 贾玩也没想到,他故意让贾珍吃过了苦头才去救他,不仅没能激起他反抗的勇气,反而让他把忠顺亲王怕到了骨头里。 柳湘莲还是有些担忧,道:你别唬我,果真不妨事? 需知越是位高权重,这些不孝不友不恭的罪名,影响就越大。 贾玩笑道:不仅不妨事,而且我还该谢谢他才对。 又转了话题,问道:那两个刺客,可是被他放了? 柳湘莲摇头:在我那儿。 贾玩愕然。 柳湘莲道:昨儿晚上,你大哥说带着这两个人进京,人多眼杂,怕出了什么变故,让我先把人藏起来,等告了官,再和衙役们一起来押人。我听着有理,就将人蒙了眼,送去了城外我一个朋友的庄子。 贾玩好一阵无语:我这个哥哥,行事可真是 让人无语。 一面就差趴在地上舔忠顺亲王的鞋子,跪求饶命了,一面却扣着他的人,准备谈条件他是不是忘了,这位忠顺亲王殿下一向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怎么可能吃他这一套? 一面担心柳湘莲站在贾玩一边,一路哄骗于他,一面却又将手里最重要的筹码交到柳湘莲手上他这是太信任柳湘莲的人品,还是觉得他好欺负? 道:不管他,等回头他再去求你,别理他就是。 与此同时,贾府中的几个主子,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他们无奈的发现,至从贾敬去世,某人进京守孝,这个世界就好像变了节奏,快的让他们晕头转向,完全反应不过来。 贾琏因偷娶二房被告了,贾赦贾珍被申斥了,贾蓉贾琏挨板子了,天香楼闹鬼了,贾蓉媳妇死了,贾珍当道士了,贾玩袭爵了,元春封妃了,元春要省亲了,贾玩上折子了,贾玩挨板子了,贾玩进宫当侍卫了,贾玩在宫里打架了,府里开始盖园子了,贾玩立功了,贾玩升了一等了,贾玩打了贾珍了,贾玩打了贾蓉了,贾玩从忠顺亲王那里要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回来了,贾珍告贾玩了 一连串的事,往年一年半载也不发生一件,如今在短短三个月内,以应接不暇的速度,发生了个遍。 真是个惹事的祖宗! 贾母拍着扶手叹气。 和他一比,她的宝玉算什么混世魔王?根本就是个乖宝宝! 心里对贾珍也有些不满,所谓胳膊折在袖子里,家里的事,家里解决就是,何以闹到公堂?事涉家风,一旦告准了,不光贾玩倒霉,整个贾府,还有宫里的元春一样受到影响。 正愁的饭都吃不下,便见贾政一脸疲惫的进来,忙道:怎么样?找到玩哥儿了没有? 这小混蛋分明故意躲着他们,平日里不是在当差就是在府里,可这两天,派了多少人去找他都没找着。 贾政摇头,叹道:逸之还没找到,倒是贾珍那边 贾母急道:珍哥儿答应撤回状子了? 贾政苦笑,道:他写的血书,已经呈到了御前,还怎么撤的回来?只是 太上皇下了旨,说逸之责打贾珍,是奉了他的口谕,又申斥了贾珍一顿,打了二十杖,说若是他再不能安分守己,静心修道,就要直接杖毙。 贾母只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发展? 看向贾政,贾政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那天贾玩回府,先见了宝玉,央他帮着打听张友士的下落,末了大睡三天,睡醒了过来请了个安,就跑去玄真观打人去了何曾接过什么口谕? 更重要的是,贾珍好端端的在道观修行,怎么就惹到太上皇头上了? 贾政叹道:回过头来想想,这也算一件好事。逸之责打兄长的事,到底瞒不过人,如今太上皇开了口,日后便不会再有人拿此事攻讦逸之了,也不至于坏了我们贾家的家风。 贾母叹道:只能这般着想了。 又道:珍哥儿怎么样了?虽只二十杖,但一样打的死人。 贾政道:已经请了大夫,说是皮肉伤,不碍事。只是他神志似乎有些不清,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