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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2/3页)
他想,一个人也没什么,他的一生何其短暂,过着过着,也就没了,但……怎么甘心?若能弃,早就弃情不念,但不能,所以只能忍着,受着,苦着。 如今,他22岁,再过不久马上就23岁了,明明很年轻,但他却觉得他已经老了。 上元节那天,把匕首刺进夫子胸口的时候,他痛苦的同时,心里却升起一丝快感。那些快感伴随着绝望,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痛彻心扉。 如果可以,他宁愿他从来都不曾认识她,哪怕帝王路坎坷难行也无所谓;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希望回到两人初见,他一定管好他的眼,他的心,没有爱,更没有得不到引起的怨和恨。 但这世上没有如果,他爱上了她,得不到,放不下,弃不了,于是爱恨交织,伤人伤己。眼前这个无情无爱的女人是谁啊?她可以说她是阿七,她是云妃,同样他也可以说她是……他的夫子。 真想把她嵌进身体里,只有合二为一,才能此生不弃。生时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起,可她不愿,她含笑给他张罗后妃,含笑把少女剥光送到他的床榻之上…… 何以如此相伤?只因不爱。若爱,怎狠心如此待他? 起先拒绝,愤恨羞恼,但见她无动于衷,淡淡的看着他,忽然心下悲凉,是夜年轻女子的身体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弓起的身体,欢愉破碎的呻~吟让他在绝望的欲海里挣扎沉浮。 激情深处,他看着身下辗转轻吟的女子,轻声唤她:“夫子——” 多么可悲的自欺欺人,他悲哀的从别的女子那里寻求安慰,悲哀的将那些承欢女子当成了她。 那时候,她是他的夫子,而他注定只是她眼中的主人和学生。 但如今,因为阿筠,他和她的人生开始紧紧相连在一起,纵使她抗拒不承认,但总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无形中将两人拉近。 看着稚子,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人,有些事,虽然历经磨难和曲折,但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死寂的房间内,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艰涩:“……你就那么恨我吗?恨到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声音里带着悔意和绝望。 凤夙静静的看着燕箫,眼神漠然,带着超乎寻常的透彻,黑眸明亮。 她凑近燕箫,然后毫无征兆的吻上了他的唇。 燕箫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眸光一时复杂多变,欣喜、疑惑、渴求等情绪挤压而至。 唇齿激缠,燕箫侵占她口腔内的所有,宛如沙漠缺水之人,而她则是他赖以生存的水分。 这就是顾红妆,只要她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眼神,他就会陷入欣喜万分的境地,从而忽略了她眼中的冷意。 良久之后,推开他,他微微喘息,但她依然无动于衷,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燕箫一个人做了一场华而不实的美梦。 就在这时,凤夙说话了,语声喟叹:“女子接吻之后不该像我这般平静,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愈加没有七情六欲,我本如此,虽不喜于你,但也称不上恨意难消。” 燕箫如遭雷击,不喜不恨,这样的他……跟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 喜欢,尿尿风波 更新时间:2013-9-16 23:46:45 本章字数:3796 那夜,凤夙面对燕箫声声逼问,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反驳。1她不说,将答案交由他来猜。 她绝口不提顾红妆,话语冷清:“殿下,地牢刑罚,我一刻也不敢忘。” 她说:“殿下,阿筠出生是意外。” 她说:“殿下,你所剩时日不多,死法有很多,但唯有一种不可取,你不应死在女人的床榻之上。” 她说:“殿下,有一事思虑再三,一直迟疑是否要讲给你听。我曾在月圆夜吸食燕皇鲜血,但却无用,燕皇鲜血依然让我寒症发作,瞬间三千青丝尽白。起先我以为燕皇气数已尽,帝王命脉气若悬丝,如今看来却不尽然。燕皇应是被人投了毒,所以他的鲜血才会加剧我寒症病发。投毒之人是谁?还需殿下亲自查明。”